方梢der星球表面_(:3 」∠ )_

啊、大家好我是失蹤人口白星⋯⋯
沒錯，下下星期就要會考我還在這邊混（被拍
真是搞不懂我家的靈感君，之前的秋巧短篇擠了3個月才擠出來（秋巧鬼長篇就⋯⋯哈哈（被揍）），然而這次靈感在跟同學聊完理化之後（<--神奇的時間點）突然冒了出來，並且兩個小時刷刷刷的寫完、今天發出前再一次校稿，前前後後不超過24小時⋯⋯(´-ι_-｀)
這邊以下文章劇透，反白-->）這篇大概是在說7年後的糸成和律的小短篇。糸成看到和以往的自己一樣努力的律，不自覺地想要幫上她一把，但最後演變成這樣的局面的故事。
（ps我知道這CP很冷，怎麼想出這CP的我也搞不懂啊（望靈感君
總之，感謝看到這裡的你OwO/

#OOC有

#CP糸律

#渣文筆注意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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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我愛妳⋯⋯無論是前世抑或今生，愛上妳是我生命中最不後悔的事。』

『我也愛你⋯⋯』

律看著畫面中的男女相擁、接吻，澎湃高昂的BGM響起。她一邊接收著畫面上的訊息，一面瀏覽此幕的觀眾評價。

接收、統合、輸入，一直這以來都是她學習人類感情的方式。雖然在改造她時，殺老師已經植入許多情感公式，但仍有欠缺的部分。而其中最讓人在意的，便是——

『殺老師，為什麼您沒有對我植入『愛』的公式呢⋯⋯？』

她曾經在畢業前一個月時這麼問。律在陪伴同學的同時也看見了許多她無法解釋的現象：明明約會時氣氛不太順利，但依舊致力於尋找機會兩人獨處的千葉同學和速水同學；明明促成了暗殺的大好機會，即使事先不知情卻還是對前原同學大為光火的岡野同學⋯⋯她有點不太清楚原因，但從同學們的談話中多多少少可以猜測到那份感情——

『扭呀。』殺老師擺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。『為師不是不做呀⋯⋯只是，這部分還是讓律同學自己去探索吧？相信為師，這段過程一定對律同學來說是個難忘的回憶。』

但令人惋惜的是，即使是畢業、到了七年後的現在，律依舊不能理解那龐大而又複雜的感情。

『看到他對我笑時，心臟感覺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——！』

『戀愛了⋯⋯整個腦子都在想他的事啊⋯⋯』

⋯⋯心跳加快？對著一個人朝思暮想？這些對沒有心跳系統及大腦管理範圍的律來說，簡直就像是對著瞎子解釋綠色和紅色的差別，是沒有意義的訊息。

——果然，AI就只能是AI，不能深入了解人類的感情嗎？

「⋯⋯律？」

一聲呼喚將律的處理程序打斷，律打開視窗。是堀部同學。

「晚上好呀！堀部同學，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？」她掃了掃時間。「凌晨三點了⋯⋯再不睡會造成記憶力下降、反應遲鈍、頭痛等症狀喔？」

「不⋯⋯有點想找妳說說話了。」堀部糸成有些不自然的搔搔頭，「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有助於改善失眠的症狀。」

「如果我可以幫上忙的話，隨時都可以喔。」律向前傾了傾身子，雙手背在腰間，甜美的笑容直直望入堀部糸成的眼底。

於是堀部糸成開始緩緩的道出最近的狀況——研究的精密儀器似乎出了點問題，甚至還被老顧客退了訂單；寺坂等人都越來越忙碌，能見面的次數寥寥無幾⋯⋯他本來不會跟律說這些日常瑣事的，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，堀部糸成發現那個總是無所不能、穿梭自如於網路間的律也以自己的方式在努力學習人類的感情。也不知道是鬼迷心竅還是什麼，在意識到此事後便時常找律談心——為了讓她能更理解人類的心。這也是他所能幫到的最大限度了。

雖然是這麼說，但大約從半年前開始，堀部糸成注意到自己每天除了精密機械、處理一些工作上必要的事務外，更多時間都花費在思考「今晚要跟律說些什麼」上。更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，胸中那股悸動沒有辦法停止。

什麼時候開始，她在他眼中不再只是個程式、而是活生生的人類——一個讓他如此著迷的人類？他的這份感情應該存在嗎？

想著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，堀部糸成沒來由地覺得頭痛。是熬太多夜了吧。

而此時，律一面聆聽堀部糸成平穩的抱怨，一邊藉攝像孔仔細觀察他外觀上的每個細部：稍微厚重的黑眼圈、沒剃乾淨的鬍鬚、隱約沒力的聲音。她再更細緻剖析身體狀況，在一次次的應答中得出了結論——

「堀部同學，工作上、還是感情上遇到了什麼問題了嗎？」

「⋯⋯」一語中的。須臾，堀部糸成表情沒有任何變化，望向房間的窗外。「果然，什麼事都瞞不過律啊。」

「我只是就現有線索、及堀部同學的習慣來做最有可能的推測而已喔。」沒有任何虛假的語氣。

堀部糸成沒有回話。他望著窗外許久，彷彿時間凍結的沈默。律始終保持著微笑，待在屏幕上靜待他的下一個動作。

「⋯⋯律。」良久，他開了口。「以妳現在的機能⋯⋯知道『愛』是什麼嗎？」

「⋯⋯目前，還不能完全理解。」有些遺憾的低下頭。

「這樣啊。」

又是沒有聲息的寂靜，時間久到律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、做了身為「輔助者」不該實行的舉動，雖然堀部同學本來就不多話，但最近的親近應該不會讓他沈默太久才對——

「如果我說『我愛妳』的話，妳能夠理解嗎？」

堀部糸成打破了寧靜，他轉過身看著螢幕上的律，雙眼映出的是數不盡的疲憊。

律感覺到自己的處理效率出了點問題。一瞬間她竟不知道該回應什麼——如果被堀部同學這麼告白的話，撇除各種情感，她大概也不能給出令他滿意的回覆。

「⋯⋯應該，還不能理解吧。」

以她對自我的認知、系統的效能，充其量只能將其轉換、並理解成「非常喜歡」吧。因此假使堀部同學真的對她說出這種話，她還是不能消化那繁複的感情⋯⋯

看著頭更低的律，堀部糸成「啊」了一聲，像是意識到什麼一般右手扶著額頭。而律則律抬起頭望著他，頭部因不解而歪了一邊——

「⋯⋯我愛妳。——應該這麼說才對⋯⋯」

唉？

比起認知中、人類應該擁有的情緒——「害臊、心浮氣躁、頭昏腦脹」，律的程式第一個導出的反應僅僅是普通的驚訝。就她所知，多數人類是不會對一個虛擬世界的人產生愛戀的才對——大多都只是停留在「萌」、「喜歡」的程度。但眼前的白髮少年、不，是已經披上成熟色彩的堀部糸成，語氣沒有絲毫一點做偽。但就像方才得出的結論——

再花費了些心思思考，——她果然還是，理解不能⋯⋯

「堀部同學⋯⋯我、」律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該問出口。以往的學習經驗告訴她這種時候提出「不合時宜」的問題的話似乎不太好。看到她為難的神情，堀部糸成直勾勾的盯著她，眼神乾淨的可以。「⋯⋯律，不用太在意。直接問出來就好。」

「我、不是的⋯⋯！」

程序似乎在躁動著。律將原本滑到嘴邊的疑問又吞了下去——那樣太機械化、太沒有感情了！這種時候應該做的事，快回想起來、今天剛看過的電影——

「我⋯⋯我還沒有辦法理解堀部同學所謂的『愛』，但是⋯⋯」她下意識地移開視線，臉紅機制作用。「我可以確定我在這些時間的談話中，越來越喜歡堀部同學你⋯⋯」

「所以，可、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嗎？」

堀部糸成先是驚訝地瞪大眼睛，花了點時間理解字裡行間的意思，隨後放鬆的、嘴角拉起好看的弧度。

「可以喔⋯⋯律，我會等你的。」

律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笑。像是放下心中大石一般的放鬆，語言夾雜著的溫柔就像要溢出來一樣，宛如清風一樣撫過身旁、同時也搔動了些什麼——
 

『【警告】處理程式過慢，請將不必要的程序停止』